專題文章:領舞演員楊美蓮
《品位》雜誌是在法國、加拿大出版的高級生活時尚雜誌。該雜誌以中英雙語發行,致力於品味東西方傳統共有的美麗和優雅、溝通東西方文化。
在111期《品位》雜誌中刊登了採訪神韻領舞演員楊美蓮的專題文章。楊美蓮於2016年加入神韻,2021年獲得新唐人電視台「全世界中國舞舞蹈大賽」青年女子組金獎,2018年獲得同一賽事的少年女子組金獎。
《品位》雜誌原文:舞中新天地
在2021年新唐人電視台舉辦的「全世界中國古典舞大賽」上,一位上次大賽獲得了少年女子組金獎的選手楊美蓮,再次登場了。這一次,她的參賽組別變成了青年組,參賽的舞蹈更是由自己編創,所演繹的人物正是在中國家喻戶曉的王昭君。
王昭君在中國歷史上名列四大美女之一,是西漢漢元帝時期的宮女。公元前33年,匈奴游牧部落首領呼韓野依據兩國協定,前來漢朝迎娶一位貴族女子為妻。當時的北方部落荒蠻苦寒,沒有漢家女子願意遠嫁到那裏,更不要說生活在舒適皇宮中的宮女。但王昭君卻深知這次和親對維繫兩國和平的重要,主動請求遠嫁塞外。
相傳在王昭君前往塞外的途中,離愁難平,遂撥動琴弦演奏一曲。天空中飛過的大雁聽到琴聲,竟忘記飛行,落下地來,自此有了「落雁」一詞來形容王昭君的美貌才情,也讓她的故事兩千年來染上了愁思悲戚的色彩。然而,楊美蓮在查閱了許多史料之後,卻決定要塑造一個與大眾印象不太一樣的王昭君。
「我不希望人們以為王昭君的一生是悲哀、痛苦的,我想表現她寬廣的胸懷,她不會淹沒在自己的悲傷中,會繼續向前,然後以最好的方式繼續她的生活。」楊美蓮編舞時沒有選取大家熟悉的「昭君出塞」的情節,而是將畫面切入了她來到塞外之後的生活。「她有了丈夫和孩子,是一個國家的皇后。我想表達她是如何接受了這一切,如何讓自己的內心擁有力量去承擔這些。」
楊美蓮在舞臺上呈現的王昭君是立體和鮮活的。她依然保留了漢室女子的端莊優雅,同時在舉手投足間又多了一份塞外草原兒女的豪邁大氣,還有著一位王后的高貴和擔當。只有在某個私下的時刻,她又仿佛回到了自己進入皇宮前的少女時代,那時的她無憂無慮、活潑爛漫。所有這些王昭君不同的側面,楊美蓮都在短短五分鐘的時間內靠舞蹈這門肢體表演藝術,真實又曼妙地展現給了觀眾們,讓人仿佛走進了這位兩千年前傳奇女子的內心世界。
神奇的舞蹈身法
對於最終成功演繹了王昭君這個傳奇人物並獲得金獎,楊美蓮開心之餘,也感慨這得益於她在神韻藝術團擔任舞蹈演員過程中舞蹈技藝的不斷升華,尤其是她近年有幸學到一項中國古典舞的失傳技藝:「身帶手、胯帶腿」。
「這一技藝會讓動作非常干淨、大氣,可以旋轉的又多又快,當跳躍時,比如:做前橋時,能輕松地跳很高,會神氣十足,更加威武或婀娜。因為她的情緒表達是從內心開始的,然後儘可能延伸出去,沿身體四肢放長。這樣通過舞蹈來表達感情時,會更有力量,將情緒和感覺非常清晰地表達給觀眾。有觀眾說他們在我們身上看到如此多的情感,他們可能坐在最後一排,但能感覺到。」
而且,這種身法對舞蹈技藝的提升並不僅侷限在特定的舞蹈種類和舞姿。楊美蓮為了表現王昭君對自己全新生活的接受,特意加入了一段蒙古舞動作,從婀娜柔美的中國古典舞舞姿快速轉入舒展豪邁的蒙古舞,這種身法和韻味截然不同的變化,對許多舞蹈演員來說很難做到,楊美蓮在舞臺上卻顯得游刃有餘,幾個韻味十足的蒙古舞動作勝過千言萬語,將昭君對塞外生活和自身角色轉變的適應和認可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
「我加入了一些蒙古舞的動作,想表現她的心是打開的,她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並沒有覺得心酸,塞外生活已經成為她的一部份,就像那裏的蒙古文化,已經是她的一部份。但當她看到地上一朵盛開的鮮花,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表現出她骨子裏還是那個漢家女子。」在舞蹈的最後一部份,昭君像是下定了決心,她果決地扔下了手中的花,像是割捨了滿心的鄉愁。「最後一部份是關於她的決心。她接受了她的命運,沒有抱怨。」楊美蓮解釋說:「我不想讓人們認為,王昭君整個的人生都是悲慘和苦澀的,我想表現她是一個仁慈大度、無私非凡的女性。我相信她願意這麼做,她不會沉溺於個人的悲傷,而是向前走,那是為了自己的國家,她知道那是一種榮耀。」
楊美蓮說,也許現在看來,王昭君這種主動的奉獻和犧牲是很難理解的,但卻讓楊美蓮感到感動和共鳴,因為她在學習中國古典舞的過程中也深切感受到了無私這種品質的重要。
無私的起舞
楊美蓮覺得,身為神韻藝術團的一員,所有演員在跳舞時都不是在為自己。「我們不是為了站在前排、站在聚光燈下,不是為了那些名譽和認可。我們跳舞是為了觀眾,希望給予他們精神上的啟迪,而不只是娛樂。」楊美蓮強調說,神韻藝術團展現的是中國五千年神傳文化的燦爛輝煌。作為生長在國外的華裔,楊美蓮一直感覺許多英語翻譯的中國古代經典是難以傳達出中國傳統文化的深邃內涵的,但中國古典舞可以。
「我真的喜愛中國古典舞,因為舞蹈本身是一種普世的語言,可以打破語言和文化的障礙,所以你不必是中國人也可以理解中國古典舞。」楊美蓮舉例說:「中國人在三國時期用上百年演繹了『義』字的內涵;岳飛和花木蘭等歷史人物又展現出甚麼是『忠』和『孝』。那麼當我們在舞臺上表演,展現具有這些價值觀的故事時,觀眾們就會有自己的理解。」
楊美蓮說自己小時候是一個淘氣的孩子,開始只是把學跳舞當成有趣的遊戲,在進入飛天藝術學院,真正開始專業的中國古典舞學習,並深入了解中國傳統文化之後,才開始意識到中國古典舞這種藝術形式有多麼的獨特、豐富和神聖。「對我來說,這讓我更好地了解了自己的根,賦予了我生命更多的意義。」楊美蓮解釋說,現代社會的人,尤其是年輕人都感到很迷失,每日沉浸在網絡和社交媒體之中,不知道生命的意義是甚麼。「中國古典舞給了我一個人生目標,給了我價值觀,讓我的生活變得有意義,所以這對我來說是很殊勝的。」
同時,神韻藝術團復興中國五千年神傳文化的使命,也讓楊美蓮感到一份責任。「想把神賜給人的東西帶回來,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中國大陸,自從1949年中共執政以來,一次次的革命運動,三反五反、反右、文革,早已將中國傳統文化的精華破壞殆盡。我知道『破四舊』,所有舊建築、舊雕像、舊書籍、舊遺跡全部被剷除掉。那就是在破壞人與神傳文化之間的聯繫,人與神之間的聯繫,是當今社會道德如此敗落的原因。」
「神韻現在希望恢復那些中共在文革等運動中破壞掉的東西,所以中共不允許神韻前往中國大陸演出。」楊美蓮說,她每年跟隨神韻藝術團在世界各地進行數百場的演出,當人們聽說這麼美好、非凡的演出居然不允許在中國大陸上演時,都表示難以置信。「任何國家和民族都該為自己的歷史和文化感到自豪,而在中國,它們卻被埋沒了。」
好在隨著神韻的全球巡演,越來越多的人見證了中國神傳文化的美好殊勝,也了解了中共的邪惡,這讓楊美蓮倍受鼓舞。「尤其在這個艱難的時期,有人來看了演出,當他們離開劇院時,感覺自己像是換了一個人,變成了一個更好的人。」有許多觀賞過神韻的觀眾在接受採訪時,經常難以抑止自己的激動和興奮,感覺自己像經歷了一場神的祝福,身心都舒暢無比,一些病症和心結奇蹟般地消失了。「這不僅僅是改變了觀眾的生活,也改變了我們的生活。我們的節目非常正能量,我們希望提升社會道德,帶給人們希望,讓世界變得更好,而神在注視著這一切。」